“我确实下不了手，但我下脚。”心魔冷酷无情的说道。
姜至不可思议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是，你玩真的？”
这下姜至也不客气了，背后的羽翼都张开，以极快的速度给心魔补了一脚。
心魔也被她踹出十米远，姜至追上去，和心魔扭打在地上。
姜至在上面，跨坐在心魔身上，对着心魔的肩膀一顿乱捶。
心魔用手抓住姜至的腰，一个转身把姜至压在身下，两人体位变化。
两人默契的没有打脸，心魔同样是对着姜至肩膀锤。
“你吃什么了，劲这么大！”
“你还好意思说，你劲小？”
“放你的狗大屁，我劲当然小了。”
“……”
两人在地上翻滚，打到最后竟都打急眼了，拳头直接上脸。
“大胆妖孽，贫道今天灭了你！”
“你才是妖孽，你全家都是妖孽。”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我就是你，有本事你把这张脸锤烂。”
姜至冷笑一声，对着地上的心魔就是一拳“锤烂就锤烂，心魔的脸烂了关我姜至什么事。”
这一拳将心魔的脸打偏，心魔眼中波光乍现，手上一道流光飞到姜至的体内。
一瞬间，姜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猜到了几分“你你你，你把我们两个人链接了？”
心魔躺在地上，表情因为疼痛有些轻微的扭曲，挑衅一笑“你尽管打。”
姜至拳头捏的硬邦邦的，手举在半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思来想去，姜至眼一闭，心一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声音极响，姜至倒吸一口气，问道“你疼不疼？”
心魔直接笑出声“你可真是个笨蛋，我疼你也疼，你疼我不疼。”
姜至听到这话，心中更恼了，也顾不上脸疼，对着心魔继续锤。
“现在打架的输赢已经无所谓了，今日灭不掉你也要收了你！”
姜至发着狠话，脸颊因为心魔术法的作用，越肿越高。
到最后，她说话都不利索，心魔的性子简直和她一模一样，不躲不闪，连挣扎反抗都不了。
静静的挨打，然后看着姜至她自己疼的抽气。
啪啪啪
巴掌声在水月镜花中极为响亮。
一盏茶时间过去，姜至实在是脸疼的不行了，身体向左侧一靠，静静的躺下去。
没过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姜至睡了过去。
心魔起身，脸上再也没有风轻云淡的表情“靠，下手可真狠。”
两人都顶着一个猪头，谁也不比谁的样貌好看。
心魔原地打坐施法，她的身形渐渐的虚化，直到化作一缕流光，飞进姜至的脑袋中。
姜至的神识周过
心魔看到里面藏着一个蛋和一朵沉睡的莲花，在一片没有地方的空地上，开辟出一个能休息的地方。
脸上的伤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心魔再次骂道“要不是走个流程，谁乐意打自己啊！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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