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无法从闻灼身上觉察出恶意，也做了聊八卦的架势：“所以他们为什么破产？”
清洁能源啊...这么好的东西，市场不可能一直低迷下去的。
“前年欧美几个大市场对我们的光伏产品发起‘双反’调查，出口受限，产能又严重过剩，东西都砸在手里，到期无法清偿债务，破产也是常有的事。”
见宋平清感兴趣，闻灼笑道：“你是最不缺钱的，如果感兴趣可以投一投。”
眼下他们这伙人手中，宋平清可以拿去投资的闲钱多得过分。
然而真见宋平清点头，闻灼却又半严肃了神情：“不过如果真的想要给他们投资，也得等过了这段时间。”
“怎么了？”宋平清依旧是那种很轻松的语气。
只是心底在想些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难不成是因为尚氏集团最近流年不利？犯小人了？”
宋平清这样冷不丁地把闻灼原本想好的理由说出来，虽然用的是玩笑的口吻，但还是让闻灼瞬间惊起一背的冷汗。
闻灼：你把词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见宋平清似乎真的只是开了个玩笑，闻灼尽力放松下来：“是啊，我最近得到了高人指点，帮我算了算。”
宋平清：真能编啊，还得到高人指点帮忙算了算，得到一个破白毛剥削你的劳动还差不多。
不过闻灼能这样委婉地说出来，就已经足够证明他与宋平清刚才察觉到的那些不寻常处没什么关系。
发生了这么一遭变故，又被闻灼这样拦了一把，宋平清也就没了凑热闹的兴致。
见郑玖很快就跟几个接待组的负责人就把他们分离开，并没有其他很经典的名场面出现，宋平清便打算回去。
“哎， 你刚才怎么会往尚氏集团犯小人的方向上去猜？”
闻灼状似随口吐槽，实则却是在猜测宋平清这样说的原因：“直觉很灵敏嘛，算命的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宋平清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闻灼。
“怎么了？”闻灼有些不服，但底气不足。
宋平清有理有据：“她家刚破产，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奚落到脸上了，这一堆小人在她面前扎堆，还不叫犯小人吗？”
闻灼：......是我冒昧了。
要是以宋平清这个思维看，大约他闻灼这些年也是挺犯小人的。
慕容雪回来时，宋平清已经在房间里拿到尚氏集团的最新消息了，正躺在沙发上优哉悠哉地看文件。
听到慕容雪回来开门的声音，宋平清也懒得起来，只幽幽来了那么一句：“哎呦~我的宝贝终于知道回来了。”
慕容雪直接无视了宋平清“调戏”，走进来见她这副姿势躺在沙发上看文件，便道：“这样看东西对眼睛不好。”
宋平清岂肯罢休，人虽然坐起来了，但偏偏还不肯放弃继续调侃慕容雪，语气幽幽：“哦。我果然是失宠了，居然惹得你一回来就挑我的刺。”
慕容雪继续无视，把手中装着白色塑料打包盒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给你带了定胜糕。”
雪雪不语，只稳定地推进投喂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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