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睿渊有个妹妹，叫黄晨曦。被我送出国念书了，你们还记得吧？”顾宗年说这句话只是为了表明当事人是谁，并不是真的在问两人记不记得。
那毕竟是宋平清亲自走了一趟挖回来的人才，宋平清当然有印象。
想到刚才奥利弗所说的“盔甲礼物”和“材料工厂”，宋平清瞬间就猜测到了顾宗年提起黄晨曦的原因：
“是不是她毕业了？不好回国？”
“是。”
顾宗年的语速飞快：“黄晨曦的社会化能力比她哥哥虽然强一些，但在这方面的头脑依旧单纯，没有藏拙，这几年在国外就连硕士博士学位也是跳级在读。”
“我曾经警告过她不要太急，我不需要他们兄妹俩还这一百多万，但她不这么想，瞒着我派去照顾她的人参加了博士学位答辩，一直到现在毕业发现回不来才通知我。”
宋平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读博士能三年毕业不延期的就已经是人才，就更别说跳级了。
这么张扬地刷学分刷战绩冲博士毕业，是怕吸引不了对手的注意吗？
何况黄晨曦本就是在对手的地盘上留学。
宋平清忍不住深呼出一口气：“我他喵的真的是服了。”
这么一比，她哥哥黄睿渊虽然脾气轴了一些，但捅不了这么大的娄子。
宋平清现在觉得严阙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天使。
要智商有智商，要情商有情商。
宋平清正要说“我会及时转达”，话就被慕容雪给截断了：“你把黄晨曦的情况和资料发给我，剩下的事就不要管了。”
“你确定这个事情你没问题？”顾宗年有些犹豫。
“让你发你就发，哪儿来那么多屁话。”宋平清直接回怼过去。
顾宗年被噎住，这两年小顾同学当多了总裁，脾气也慢慢大了起来，听到宋平清这么说不免有些恼怒：
“行行行，我屁话多，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整出来个什么所以然。”
“先说明白，黄晨曦研究的方向在国内非常稀缺，研究进度也和那边差了一大截。”
顾宗年话说到这里，隐隐有多了几分担忧在其中：“你们...捞人归捞人，别把自己陷进去。”
宋平清刚要骂他几句这两年脾气见长，顾宗年就按捺下脾气用这样的叮嘱把话给圆了过去。
这就让宋平清一时间有些尴尬了。
明明是宋平清先骂的人，结果年年虽然炸了毛，但却实打实表现出了自己的关心。
宋平清：我真不是人啊。
“行了，别在这矫情了。”慕容雪烦不胜烦，“赶紧把资料发过来。”
说完，慕容雪就抢在宋平清按电话之前就把电话给挂了。
在她面前这么关心她的暗恋对象？
慕容雪完全忽略了顾宗年也关心了自己，只觉得顾宗年这关怀真是多嘴。
“你这样不好。年年到底是好......”
宋平清话没说完，就被慕容雪的一记冷眼给刀掉了后半句。
“你是傻子吗？”慕容雪的语气冷得出奇，“这种时候还在想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就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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