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接到云笙的电话后，态度从严词拒绝到哭笑不得最终服软答应。
仅仅花了五分钟。
搞定！
云笙放下电话给唐糖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告别前厅的众人准备去陈铮的办公室挑选店铺场地。
“你是说，你们要开一家服装折扣店，并且所有商品的单价不超过十块钱？
然后还要开一家自有品牌服装，售价不超过200元，是这样吗？确定吗？”
陈铮听闻两人来意之后睁大了眼睛，反复确定，虽然他以前的生活算是节俭，但还是没有买过个位数的衣服。
“是的，确定。”
得到确切答案之后，他翻出了林霰制定的租金档位文件核对后说道：
“如果你们的性价比确实能让顾客感到满意的话，可以给你们两间200平米的铺面。
其中折扣店的租金每月只需1元，而第二个铺面则只能给市面上的八折优惠，每月租金1W6。
这个月租暂行一个月，次月按照上月顾客满意度来调整。”
“才一万多？那面积太小了，给我换个大的！”小富婆云笙提出异议。
陈铮只好再为她们挑选了一处更大的店面，虽然位于二楼，但是正对扶梯，在一楼的人们一抬头也能看到招牌，这个地段很不错，月租3W5，云笙这才满意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每月租金都是会随着顾客满意度而变动的对吧？那你们怎么准确把握住顾客到底是真的满意还是在恶意诋毁呢？毕竟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并且不在少数……”
唐糖觉得这种灵活变动的租金方案还挺有意思的，但还是觉得其中有些漏洞，张口提出了异议。
陈铮沉默了半晌，掏出聊天记录，复述林霰的说法：
“我们有最新的检测人类情绪系统，这次装修会将这款系统监控铺设到每个铺面，不过这套系统只能检测出大概情绪，分别是开心，平静，难过，恶意这几种，引进这套系统的初衷是为了第一时间筛选心怀不轨的人，其次才是希望能让更多的顾客感受到开心，不过你们放心，监控的时候不会触犯到大家的隐私。”
唐糖点头认可，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已经听闻有这种检测情绪的仪器面世，当时新闻还用了很大的篇幅报道，是一种头戴式仪器，检测依据是脑电波。
没想到国内已经可以成立一个笼罩整个商场的系统，甚至不用接触人体，这种技术远超国外八条街还谦虚的从不大肆宣传。
隐私不隐私的不要紧，反正都是在公共场合。
只要不是老土的填写问卷调查就好，她对自己和云笙还没呈现出来的成品质量有信心。
与设计产品相比，她反而更担心怎么讨好别人，完全不想回到恳求顾客写好评就送小礼物的兼职时代。
两人签完合同之后，挑选好了装修风格和方案，由陈铮一起提交给了林霰。
咦，速度这么快的么。
收到消息的林霰正在拆之前订购的蚂蚁生态箱，就在刚刚快递小哥给他送过来了。
没停下手头的动作，他把事情丢给了来福，让它安排墨镜在重装商场的时候把云笙订购的装修一起搞定，自从义子苏醒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再也不用一项一项的在系统里订购入驻客户们的细致要求，大大加快了近期在陈铮那签订大楼租赁合同的公司场地装修速度。
预计过几天就会有新的公司入驻。
林霰将蚂蚁生态箱组装好，填满泥土，倒上水润湿，再把商家送的五十只蚂蚁放进封闭的箱体。
小蚂蚁们熟悉了环境之后很快就各自活动了起来。
据说蚂蚁是最像人类的生物，他们分工明确，有独属于自己的体系。
在林霰给蚂蚁安家的期间，毛豆一直在上蹿下跳的捣乱，它对这些黑色的小虫子充满了好奇，一边哼唧一边试图从透明的箱子里把它们掏出来。
“宿主，我并不认为这种昆虫会给你带来幸福值。”来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万一呢？”林霰也没抱有太大的希望，但还是想试一试，就好像正常玩游戏的时候总想着能找到bug一样。
来福回答：“因为它们似乎没有幸福和怨念这种情绪。”
好吧，可能昆虫的本能仅仅是求生，只有猫狗这种哺乳动物才会有更高级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