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纸都用完了吗？怎么又要纸？”
许舟舟假装进屋，进空间里拿了纸出来，然后递给了年年。这丫头，才上学几天时间，就问她要了两三次纸了。
一开始她以为年年上学有很多讲义要抄，所以要纸也无可厚非。可昨天她才给了她一沓纸，还有五本空白册子，她怎么用得那么快？
年年接过纸，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我要的，是同窗们说纸好写，要跟我换的，大家都可喜欢我们家的纸了！”
“原来是这样啊。”许舟舟听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纸在学堂本来就是消耗品，既然她的同学也想要试着写写看，那就给咯，这对她来说简直太容易了，不就一张纸嘛。
“那你多拿点去，我再给你拿几沓。”她回头，又抱了几沓纸出来，给年年卷好，用绳子给她绑着，让她背着去。
如果几张纸可以让年年迅速和其他人打成一片的话，那很值了。
许舟舟送年年到门口，年年直接把身上的书包挂到了大黄的脖子上，自己背着那卷纸，一人一狗就朝着学堂的方向出发了。
小丫头现在已经不坐马车了，上下学都是走路。开始那今天顾澜会送她去，现在顾澜只是派人暗中在暗中跟着。
这事儿许舟舟也知道，有人跟着她也放心。但年年并不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她以为保护她的只有大黄。
送走了年年之后，许舟舟就转身回去继续改造衣服去了。
她按照那些衣服原来的版型，在那些衣服上多多少少都做了改动，让那些衣服看不出来原来主型是什么。
“许掌柜，这些衣服都是我们要做的吗？”
胡春秀看着许舟舟带来的衣服，以为是她要他们帮忙做的衣服，她仔细看了看，觉得并不算难，“那你的货什么时候到？我们随时可以动工。”
她听许舟舟说过，他们以后主打丝绸的，可现在丝绸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是。”许舟舟摇头，“这些都是我拿你们的衣服回去改过的，现在拿来给你看看，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可以照着这么改。”
“不过现在看来，就连你们也认不出这些衣服原来的样子。”这样她就放心了。
如果连做衣服的人都认不出的话，那城中的其他百姓应该也认不出来。
“什么！”胡春秀听到这话，她震惊地把手里的衣服一看再看，“这竟然是拿之前的衣服来改的？”
这些衣服，本是规规矩矩的版型，还要上了绣工才会显得大气。
可现在一看，衣服上并未上绣工，但经过许舟舟的改动之后，光是素色的衣服，看起来就灵动极了，若是加了绣工，那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这样吧，胡掌柜你先改一批，我挂在店里试试看，若是效果好的，你再全部改完。”许舟舟也不是很有信心地说。
她之前和陆记比试的那些款式，她还不能暴露，而且那些衣服都是丝绸定制款的。现在的材质不同，她只是在衣服上添加了旗袍的元素，就让这些款式看起来大不一样了。
她拿出几张纸，纸上画着的是几种花式，可以绣在衣服上的，“胡掌柜，这是对应的花式，你看看能不能绣出来？”
胡春秀接过她手里的纸，低头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