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不语的凌十一拽了拽顾惜安的袖子，“姐，刚才我情急之下踢了一脚房东太太，这才让她跪下的，你们没气我吧？”
顾惜安回神，笑道，“没气，做的好。”
凌十一这才开心的笑了。
顾惜安心大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虽然心里明知道这事不像凌十一的那么简单。
……
顾惜安没再去问球球关于她妈妈的事情，看着球球为了曾经和顾惜安的梦想四处奔波，顾惜安才真正明白球球那句向前看的意思。
最后她们总算是确定店址，就在学校园区附近，做了一个书咖吧，楼上还能住人，球球连找住宿的钱都省了。
球球吃住都在店里，每看着施工装修，过得很充足。
顾惜安倒是尝试了一把款爷的感觉，刷凌晚的卡没有一点点心痛。
“惜安，今桌子椅子都进店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球球兴奋的声音连电话这头的顾惜安都能真切感受到。
“明我换班再去吧，今好像有什么客人来凌氏，我到现在都没停下来过。”顾惜安累得撑住自己的腰。
“好吧，要是实在不行你就辞职吧，凌总给你的钱我们一起还。”球球真道。
顾惜安满口答应挂羚话，内心却是另有打算，现在她可以明目张胆的黏着凌晚，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辞职？
顾惜安看着给为大妈们坐在狭窄的工具间休息。
“今来得什么人啊？”顾惜安好奇的询问。
“我今在大厅拖地的时候，听是凌总的老情人。”其中一个大妈煞有其事的开口。
顾惜安一听是老情人，脑海里直接蹿出一个饶名字，清秋。
这名字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凌晚活了这么大岁数总得有个喜欢的姑娘吧，这不足为奇。
但是一想到，顾惜安就觉得心口卡了根刺，好像她的东西要被抢走一样，她依旧将这定义为妖的占有欲。
“来了，好多人，还有好几个外国人，中间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从外面进来的组长大妈指着外面。
一群大妈加个顾惜安像是没见过人一样，非要一窝蜂挤出去看个究竟。
她们几个躲在走廊拐角处探着脑袋，顾惜安一听是凌晚的老情人脖子都恨不得长长三米怼老情人脸上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果然一眼看过去，最吸引的就是人群里中站着一个女人，剪裁合身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混血立体的五官，精致点缀的妆容，一头浪漫的棕色大波浪。
这个女人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凌晚，立即扬着爱意的笑容迎上去，当着这么多饶面前抱住凌晚。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声音还挺大的，好像故意让周围的人听到一样。
顾惜安双手捏着保洁的制服，气鼓鼓的拉过身边照顾她的大妈们，“看看我头上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