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卓存志唯一的感想是——
这里成为被成为足球荒漠，真的是理所当然。
首先，足球场地很少。
可以说，基本长除了学校以外，很少能够看到足球场。
有些比较贫穷的学校，干脆连足球场都没有。
没有场地就不会常常踢球，甚至不会接触到足球。
很多天才，可能就因此被埋没了。
更重要的是，思想的问题。
“这里的人，都把踢足球当成不务正业吧？”卓存志问道。
“是这样回事。”乔纳斯在一旁说道。
说来很惭愧，在华国调查了很多事情的乔纳斯，对华国的了解比他要神很多。
“这里的学校，体育课程都会被其他课程占用，大部分学生的唯一目标，是考上大学，参加体校只会是迫不得已。”乔纳斯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的学生学习能力都很强？”卓存志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乔纳斯有些不屑，“在我看来，只是死记硬背的东西厉害一点，这里的学生根本没有冲劲！”
“额，我不是在讽刺。”乔纳斯紧张地看着卓存志。
“你就事论事，客观点说，我不会生气的。”卓存志轻描谈写地回了一句。
乔纳斯连连点头。
不过即便卓存志让他畅所欲言，他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毕竟，双方的地位是完全不对等的。
卓存志只要一个不乐意，随时随地都可以跟他解约。
而舍弃了他换上一个更加优秀的经纪人的话，卓存志的前途会更光明！
在乔纳斯看来，卓存志现在没把他扔掉，就是在念旧情而已。
对此，乔纳斯很是感激，但更多的是不安。
人心隔肚皮，被掌握了生杀大权的乔纳斯，生怕有哪一天卓存志就舍弃了他。
伴君如伴虎，乔纳斯现在能深刻地感受到这种痛苦。
卓存志离开了他会更好，但他离开了卓存志……
和卓存志合作几年了，乔纳斯也试着签过几个球员。
但也许是眼光问题，也许是业务能力问题，到最后，他手中的依仗还是只有卓存志一个。
也正是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关于华国的调查他一直很认真。
能力不够，就靠努力来弥补！
身为一个男人，乔纳斯就算是厚着脸皮占据着卓存志身边的位子，也会做到自己能做出来的贡献！
另一边，半天没有听到乔纳斯的回应，卓存志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
“……”
乔纳斯的表情很复杂，其中蕴含的情绪，卓存志根本就看不懂。
“……其实问题更大的，是职位容量的问题吧。”卓存志突然说道。
“对！华国的足球俱乐部很少，联赛都只有中超、中甲和中乙几个级别，真正踢球的人只有一万左右而已。”
看着乔纳斯毕恭毕敬的回答，卓存志意识到了一点——
这个人没把他当成朋友，而是当成了上司。
简直就像是在跟领导汇报问题一样……
“……算了不聊这些了。”卓存志摇了摇头。
05年夏天，还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的。
首先，是荷兰世青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