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还神经大条地不懂得发生了什么,以一种莫名地目光扫了一眼佐助,“烧就烧呗,我也烦透了这个地方……不过……死者为大啊,你就不怕烧了尸体的栖息地会……被怨灵缠身,每天深更半夜……”
“闭嘴。”佐助简短地说,却突然感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迪达拉向他点了点头,“离出口不远了。”
佐助领会到他的意思,双手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焰烧灼着下方诸多蛇群以及尸体,他看着宇智波的尸体泯灭在火焰中,良久,忽然开口:“你听过那种声音吗。”
鸣人爬起来问:“什么声音。”
“就像这样,生命对这个世界最后挽留的声音。”
与每个午夜梦回风声吹过寂寥空荡的宇智波营地时发出的呜咽声一样,凄厉幽怨,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族人在哭泣,在倾诉,最后,为他们复仇成了年幼佐助唯一的重任,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重任。
但是鸣人不懂,只是作势要摸佐助额头:“你发烧了吗?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怪怪的。”
佐助冷笑一声推开他,视线离开这一片火海。
尸体没有什么猫腻,没有像迪达拉想的那样会冒出毒烟什么的,于是他们接着走,洞穴更深处也更暗,迪达拉故技重施,蛇尸上燃烧着扭曲的火焰照亮了前方黑暗的路。
“你们看这里。”鸣人突然开口指着岩壁上不仔细看根本会忽略的地方说道,“一个血手印。”他伸手探了探,指尖上沾了一点颜色,“刚留下不久的。”
于是迪达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往地下看去,果然,有点点滴滴的血流了一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佐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是我做的。”他说,“可惜被他们跑掉了。”
“你说的‘他们’,是谁?”迪达拉突然问。
“音隐村的那些家伙。”佐助淡淡地说,略去了他们之间的战斗。
如果说原本他对咒印状态的自己感到恐慌的话,现在,在看到宇智波一族被剜去眼睛的尸体后,他对生养自己长大的村子彻底失去了信心,再加上宇智波鼬的影响,现在的他迫切地渴求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必然是由强大的实力支撑的。
所以,只要咒印可以带来强大的实力,剩下的,异变身体也好侵蚀意志也罢,都无所谓了。
沿着血迹走去,佐助的表情也愈发森冷,相信这个洞穴已经快到尽头,相信一切都会被给出答案。
血迹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就像一个人最后迫不得已像拖着一拖把一样在地上拖着另一个人在赶路,终于,他们在血迹的尽头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石坑——与其说是石坑,不如说是血池,因为金和萨克此时此刻已经不省人事地躺在了里面,看上去大概是死了,有血不停地从他们被刻意制造出的狰狞伤口处蜿蜒而出,然后在中间与别的颜色的药水混合,洞穴最里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身上插着粗大的管子,听到动静,他回过头,微微笑了一下,声音沙哑而怨毒。
“没想到我费尽心思找到了这里,没找见正主,却在这里遇见了你们。”
“水木!!”
“呦。你们好啊。”水木的眼带着笑意扫过他们,念出了他们的名字:“鸣人,信纲,还有你,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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