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是认真的，这具躯体的艺术成分确实很高，至少比他自己躯体的还要高。
天使彦通过虫洞搬运技术，给自己将来要用的躯体，披了一件了自己的备用战甲，生怕张恒会再来上一巴掌。
“看来，你很懂这所谓的艺术嘛？”天使彦绕有兴致地盯着张恒的脸，问道：“难道你对人体艺术有很深的研究？”
如果不是涉猎颇深的话，怎么会有这种心得？
这具躯体，她也仔细观察过了，确实是真正的一比一还原了她的身体，连一根寒毛都没有少。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是不是数过？
也不是，纳米材料她还是能够读取的。
洞察之眼一开，她便能读取到躯体各个部位的比例，以及身上有多少根毛，等等之类的信息。
“曾经确实醉心研究过一段时间，不过也只是略懂而已。”
张恒谦虚回答了一句。
接着，又继续为她介绍道：“躯体里头，我还增加了一种模拟装置，能模拟出雌性激素的分泌，又称女性激素的主要女性荷尔蒙。”
“它虽不能像正常的激素分泌那样，能促进女性附器官的成熟及第二性征出现，和维持正常生理欲及生殖功能的激素。”
“但是，它能模拟出来正常激素分泌时的那种感觉，和维持所有女性该有的特点。”
“要是你还想来大姨妈，你都完全可以调节成你原本身体的时间段。”
“或者在某个时间段里你觉得来姨妈会碍事，也可以随时再换一个你认为更佳的时间段。”
“所以，你也无需担心意识体进入这具躯体后，心理上会不适应原本生理上的各种问题……”
“算了，还是等你体会过再说吧，其中妙不可言之处，并不是言语能够表达出来的。”
张恒介绍了一会后，发现有些话不太能说出来，就立马停止了继续介绍。
“……”
天使彦的嘴角抽了抽：“你想的可真是周到啊！”
“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觉得姨妈会在某个时间段里碍事呢？”
“姨妈碍事，不都是你们男性，才会觉得碍事么？”
“难道……你对这具躯体有什么兴趣？或者是对你面前的天使，有什么兴趣不成？”
张恒摇了摇：“暂时没兴趣。”
他自己的躯体里，并没有装能模拟雄性激素的装置，所以说的也是真话。
一切欲望，精神之所以会渴望欲望，极大程度上都是受到了体内激素的影响，所谓的原始本能，不外如是。
不过，天使彦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浓郁了起来，转而道：“我觉得你给我弄的这幅躯体，还有些瑕疵。”
“哦？还有什么瑕疵？”
张恒不解道，他已经很认真地在弄了。
认为这幅躯体无论是艺术层面，还是技术层面，用人类审美观和价值观来评价，算是已经非常完美了。
这么完美的艺术品，居然还被批判说瑕疵，他顿时就不服气了。
“瑕疵就是…你没有真正了解过天使的身体，你创造出来的躯体，也并不能算是真正天使的身体，所以我还不太满意。”
天使彦说有瑕疵的理由也很充分。
“是这样么？”
张恒若有所思了起来，以为天使彦真的是在与他进行学术探讨。
“当然，你若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更深层面地了解一下天使的身体。”
“天使就在你的面前，你甚至能闻得到天使的气息，只要你有兴趣了解，你就能了解更多。”
天使彦又朝张恒凑近了几分：“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了？”
好吧！
是他误会了。
天使彦是想与他进行学术交流，但又不是那种学术交流。
“日后再说吧。”
张恒摆了摆手，把她拍开。
正在说谈论正经事呢，怎么一下子就被她把话题给带歪了。
如果她觉得有瑕疵的话，那也确实可能会有。
毕竟不可能真的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况且，每个人对自身“最佳”的定义，都是一不一样的。
别人或许会觉得很完美，但自己却不是那么认为。
“行吧，那要怎么做？”
张恒恢复正色，天使彦也立即恢复正色，不敢再继续惹火。
她也只是在口嗨而已，张恒若是真要现在就按着她了解的话，她估计就慌了！
那才真的是，喊破喉咙都没人能够救得了她。
“我原先是想建造一个类似于休眠舱的装置，来供你们存放本体的，毕竟舱状结构的装置，对于神河体来说舒适度是最高的。”
“不过，想到你们的本体都是一代以上的超级战士之躯，也没那么娇弱，我就不那么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