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墨和掖星院总有丝缕关系，可怎么也查不出到头绪，”熙然叹口气道，“廖大夫，你那里人员来往复杂，若能听到一点半点消息的，记得留意。”
“那是自然，只是崖墨竟像是从未出现在炟赫城过，我这些天也有意跟病人聊起他，”廖慕青摇头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
说到这廖慕青随意四下一看，发现屋内的书桌上还放着那些死去灵系人的画像，走过去信手翻动，一边问道：“你们还在查那些灵系人？”
“这些人和崖墨一样，到现在身份不明，”熙然神色暗淡，“一样是查，就拿出来一起再看看。”
但廖慕青却像是没听到熙然的话，呆呆的站在原地，熙然奇怪的走过去一看，只见他盯着其中一幅画像发愣。
“怎么，这人你认识？”
“不是，只是觉得十分眼熟，”廖慕青回过神来摇头道，“我遇到的人太多了，眼下甚至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他又想了想，最后道：“队长，能否让我带这幅画像回去慢慢想想？或许医馆里随着我出去过的人会有线索。”
这很有可能会有线索，熙然当然同意，展手道：“那就辛苦廖大夫了。”
廖慕青不再耽搁，便卷起画匆匆往回走，熙然送他到大门口，看着他离开，此时百里奕刚好从外面回来，他去了洛璟王府一趟，看见廖慕青急急忙忙离开，奇道：“廖大夫这么着急，是干什么去了？”
“他或许能找到那些死去灵系人的线索，”熙然怅然道，“回去确认一下，但愿能有结果。”
百里奕点点头，拉住她慢慢往屋里走，忽然想起一事道：“一直没问你，前日在选贤大会时，你感知到的崖墨自然力，是哪一种？”
说到这个，熙然也觉得在意：“崖墨只释放出了短短一瞬，我也不能准确判断，大概也是一种可以爆发攻击的自然力，只是……”
“只是……？”
“崖墨的自然力总让我觉得有些不一样，”熙然蹙眉道，“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可就是和我之前感知到的任何一种自然力都不一样。通常自然力都和使用者本身非常契合，可崖墨的自然力，却让我觉得，只是……只是服从而已。”
“服从？”百里奕明白熙然的意思，挑起眉道，“你是说他用的很勉强？”
“也不是勉强，”熙然看着百里奕道，“就是他和自然力好像并不合拍。就好像……就好像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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