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组，被放到最后。
程星琉翘着脚，居高临下：“听见没，收着点，不要表现得比我好！”
“那可太困难了。”姜软软毫不留情把剧本砸到他身上，“你跟个小儿麻痹一样的演技，我就算智商再降低一百五，也比你厉害啊！”
程星琉气恼：“降低一百五，根本不剩下多少！”
姜软软：“对，所以你智商是负数。”
程星琉气的要打她。
姜软软灵活的像是一只小猫，一个轻盈的跃步，就跑到了程星琉的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程星琉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姜软软踩在他的背上，语带戏谑：“还跟我犟吗？”
程星琉：“……”
程星琉破口大骂：“你哪里像一个女人？还没说你两句呢就还嘴，我要让总导演开除你！”
姜软软脚用力两分：“继续狗叫啊！”
程星琉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钻心的疼。
他被人哄着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要喊人进来，可是喊了好几声，根本就没一个人往这边探头。
他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艰难回头，看向罪魁祸首。
姜软软晃了晃手中的剧本：“小傻子看不懂字吧？你的高光戏份已经被改下来了，你现在呢，是一个被我绑起来虐待的小可怜。”
“小畜生，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哦！”
程星琉瞪圆了眼睛：“你坑我？”
姜软软笑眯眯：“对呀！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一遍遍录制谁受得了？你爹我呀，给你想了一个十全的好办法呢！”
“恶人，我来当，你这个废物，表演惊讶害怕就行了。”
“对，就你现在的表情。”
程星琉被她嗲嗲的语气说出一声鸡皮疙瘩，寒气四溢。
明明说着最软的话，怎么就这么渗人呢？
门外，总导演听见里面姜软软的话，欣慰的点点头。
“软软是个好演员，配合度也高，可以重用。”
副导演摸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看向总导演，总导演却摆摆手：“你能让那个小祖宗乖乖听话吗？不能就闭嘴。”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导演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里面，一定只是在对戏。
肯定的！
程星琉欲哭无泪，因为姜软软把剧本甩在他面前，他一看，还真是和姜软软说的一模一样。
“你先放我起来，我跟你一块排练。”程星琉委屈巴巴。
姜软软狠狠又踩了一下：“你刚刚是不是说，我不像一个女人？”
程星琉：“……”
怎么还记仇呢？
他咬牙承认，姜软软轻哼一声：“你还不像个男人呢！又怂又坏，你是黄鼠狼养大的吗？”
程星琉感觉背上一松，他站起来，好奇地看着姜软软：“你怎么不骂我是小狗？”
姜软软白了他一眼：“你不配。”
程星琉拍拍后背，倒是笑起来了：“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我配合你。”
姜软软：“……”他什么毛病？
程星琉神秘兮兮凑到她身边：“其实我不想晋级，我也不想当一个演员，我真的没有天分。”
姜软软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程星琉小心翼翼看了眼彩排室的监控，凑到姜软软耳边，压低声音：“我……”
“没开，你好好说就行。”姜软软冷漠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