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撇了他一眼，往火堆里添了块柴，低声问：“鬼王大人，方才去了哪里？”
“你知道？”飞鸿有些意外，凡人之躯竟能看出自己离体？
“修为有限，看不真切，但是大王肉身里有没有魂魄，还是知道的。”
看着云启那副了然于胸的模样，飞鸿就有些不爽，“哼”了一声，说：“区区凡人，不是未死来我幽都，就是找我部下宫中捉鬼，如今还因你让本王被困于此，也不知道应小楼怎么就攀上了你？”
云启也不恼，嘴角微微上扬，反驳：“那大王又是如何让我家军师，替你卖命了九百年？”
飞鸿听了胸中一滞，不禁看了一眼躺在旁边，抱着玉笛正睡得香的魏风。
“难道还和我师弟有关？”云启不愧是小楼夸赞得心细如水，一眼就瞧出了飞鸿的心思。
飞鸿一听这家伙句句戳心，更加瞧他不顺眼，扭头说：“本王之事，岂是尔等凡人能揣测的？”
“那请问，大王方才魂魄离体，可是有了什么收获？”云启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飞鸿见在他面前自己是藏不住什么了，以免再被他看出些别的来，于是心不甘情愿地将自己所见都告诉了云启。
听完他的诉说，云启心中颇为震惊，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问：“请问鬼王大人，这么多魂魄如此撕扯，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飞鸿知他也看出了要害，缓缓吐出一句：“怨气化作无尽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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