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家酿的鹿鞭酒啊，你这孩子，还非要我说出来。”
“……”姜澪顿时石化在原地。
系统坏笑道：【我觉得这个可以有。】
姜澪：“愚蠢的系统，闭你的嘴！”
程琢言好奇问：“妻主，鹿鞭酒好喝吗？”
虽然刚刚中年女人放低了声音，但程琢言离得近，他听力又好，听了个清清楚楚。
见到小郎君发问了，中年女人转而跟着他推荐起来：“当然好喝了，这酒啊不仅有鹿鞭，还有各种中草药，药效那是没话说，保准你喝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需要这个。”姜澪连忙捂住程琢言的耳朵。
小孩子可听不得这些。
那中年女人立刻道：“怎么会不需要呢，虽然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可是这地也是需要施肥的啊，我看你这夫郎瘦弱得很，年纪又小，要是不趁着现在补一补，等以后真的亏了身子，那是后悔都来不及啊。”
她的话引得周围几个同样摆摊的人也把目光投了过来，眼神促狭。
姜澪难得的窘迫起来：“我们真不买。”
这可真是一件尴尬的事，姜澪连剩下的酒都不想问了，直接拉着程琢言落荒而逃。
中年女人见生意跑了，也顾不得羞涩，大声挽留。
但姜澪两人跑的实在是快，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姑娘，过来人说的话都不听，那小郎君这么瘦，哪里受得住你哦。”
跑出了老远，姜澪才停下来。
她拍了拍胸脯：“可算是走远了。”
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小孩就要学坏了，还好她反应的快，一下就捂住了他的耳朵。
脑海中响起系统凉凉的声音：【你不会真觉得捂耳朵有用吧？】
姜澪：“没有吗？”
系统没有回话，但姜澪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捂耳朵真的没用。
程琢言拍了拍姜澪的背，一脸纯真又求知欲极强的看着她：“妻主，刚刚那老板是说地要施肥吗？可是为什么施肥是要用酒？”
“……”姜澪：“这……这是那个酒，那个……”
好半天解释不出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姜澪在这种事情上磕磕巴巴起来。
此刻的姜澪面对着程琢言，就像是无数父母面对自己的孩子问：妈妈我是怎么来的呀。
这种具有深意的问题，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好在，程琢言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他的目光落到了姜澪身后，然后抬了抬下巴：“妻主，你看后面。”
姜澪不明所以的回过头。
她的身后正是一个小摊，老板就坐在摊子后面，他的脚边放着几个竹篓，里面装着几只兔子，摊子上摆着脱下来的皮毛跟一些肉类。
这不就是他们找了好半天的猎户嘛！
姜澪立刻就将刚刚的窘迫抛到了脑后，带着程琢言走了过去。
摆摊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比程琢言也大不了多少，他沉默的坐在小板凳上，面对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似乎有些害怕，跟身旁大声叫卖的摊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住的村子距离冀星镇很远，因为今天有事情所以来晚了些，就没占到好位置，再加上不善于叫卖，因此生意很差，摆摊到现在硬是一点东西都没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