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初阳拿在手里,一页页的仔细翻过。
每一项都做的非常精细,财务盖章也很清晰。
檀初阳:“既然财务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卷宗里会有财务的证词,说陈徒中饱私囊,可口各项工程款呢?”
杜弥:“后来那个财务到秦满江手底下做事了。前几年退休出国养老了。”
檀初阳挑眉:“你是说秦满江唆使他人作伪证?”
杜弥面有难色:“这只是接近真相的一种推测。这些卷宗在当时都是不能对外公开的,如今过了二十多年,到了解||禁||期可以被查阅,才会让人发现其中的端倪。但如果没有人对当时的事情心存疑虑,不去查,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况且陈徒又没有后人,时间越长,能留下的证据自然越来越少了。”
檀初阳慢慢回忆起后来爷爷对秦满江各种不满之色,原来并不是毫无原因的。
檀初阳:“你继续说。”
杜弥道:“之前并没有想过陈玉英和陈徒会有什么联系。但沿着陈玉英收养人这条线追查下去,我们有了新的发现。”杜弥的脸色微微凝重:“收养陈玉英的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有个表兄叫陈徒。偶尔亲戚之间有走动,也就是说,陈徒是陈玉英的表伯伯。”
杜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家男主人虽然为人师表,但查到了他被人起诉猥亵女学生,后来学校开除处分了。一家人丧失了生活来源,多亏陈徒的接济,生活勉强可以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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