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笑荷笑了笑，随之摇了摇头，“你的这种说法我以前听人说过，于是特地找人验证一番，而验证的结果便是冥王星上压根就没有纸张。不知为何你要隐瞒自己的聪明智慧，是让别人觉得你没有什么威胁吗？还是怕树大招风？”
“殿下想多了，这种纸确实是我家乡常用的书写工具，我只是引进到冥王七地而已，真不是我的功劳。”
“其实，我对谦逊有礼的人很感兴趣。”
闻言，张白石瞠目结舌，不知该怎么回应。
七公主听后则有些不爽，她故意干咳了两下，以此破坏九公主所营造的暧昧气氛。
九公主这时才回过神来，她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眉目间却是一种偷着乐的情绪。
七公主不爽的望着她，“我记得九妹一直都是矜持且保守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了？”
“七姐，你误会了，我刚才是说着玩的，莫要当真。”
“九妹好歹也是个公主，说话如此随意，那可不太好，不符合你一直以来的人设。”
“七姐，我真是说着玩的，不要放在心上嘛。”九公主笑荷又将目光投向张白石，“我是对谦逊聪慧的人感兴趣，可对你并不感兴趣，你可不要误会，更不要瞎想。”
张白石当然不会误会，他自然明白九公主的真实想法，因为她的神情早已出卖了她，他还是分得清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到底感不感兴趣的。
整个现场愈发尴尬，为了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九公主赶紧转移话题，“我听说你们在到处推广纸张，我冥王九地倒是可以帮忙。”
“是吗？”七公主幽幽道，并没有任何感激之色。
“是啊，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试用纸张，比布匹好用多了，而且价格还很便宜，非常实用。”
“那我就感谢九妹了。”七公主依旧幽幽之色，嘴上虽然说感激，神情却没有这种意思。
“七姐客气了，你我都是姐妹，举手之劳而已。”
……
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张白石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二人的真实想法已然在眼角处流转，彼此却不愿将真相揭穿。
又待了一会，张白石和七公主才离开九公主笑荷的住处。
一路上，张白石心情轻松愉悦，他竟然吹起了小曲。
七公主依然有点不爽，她斜瞥着张白石，噘起了小嘴。
对于她的异样表现，张白石可谓心知肚明，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加大了吹曲的节奏，表现得活灵活现的。
“你的心情很好嘛。”七公主不悦的说道。
“那可不，这次来九公主的宅院，没想到还会有如此之大的收获。”
“有收获吗？”
“当然了，我们不仅从冥王九地要到了些粮食，她还答应帮助我们推广纸张。”
“真的是这些收获，让你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