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我十四岁之后，就离开了军营，回到漠北的都城里踏踏实实地做回了十三公主，无法再与兵器铁骑为伍。”清玥一句一句说着，眼底全是惋惜。
“我本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不让自己受伤。”
在她叙述的过程中，卫长泱已经帮她简单处理好了伤口。
听她说完，卫长泱眼底溢出深深的自责：“对不起，怪我不知道，我不该带你一起来的。”
“没关系，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跟你待在一起。”清玥垂着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
卫长泱沉着嗓音，认真且真挚：“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
“嗯。”清玥点了点头。
卫长泱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她雪白的脚背。
然后替她重新穿上鞋袜。
清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好像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她笑问道：“长泱哥哥，你之前跟我说你们大越女子惜足如命，从不让人看她双足，可这是你第二次看见我足踝。”
她顿了顿，继续问道：“所以，看了又如何呢？”
卫长泱微微一愣。
他蹲在她跟前，轻轻抬起眼眸，神色温柔虔诚得像一个信徒，他轻轻伸出手，手指指腹在她白净透亮的脸颊上摩挲。
“若看了，娶她便是了。”他回答道。
清玥心中一动，可又皱起眉头，低声嘀咕道：“可你我的身份……”
许久，卫长泱才张开唇，低声道：“你假死逃跑吧。”
清玥似是想到什么，摇了摇头：“我还要留在宫中做你的内应，和你一起扳倒穆云深。”
卫长泱咬咬嘴唇，下定决心般说道：“不，清玥，如果你想离开皇宫的话，我可以带你走，没有你留在宫中帮衬，我照样可以扳倒穆云深和蒋家，我照样可以拿回曾经属于我的兵权。”
“长泱哥哥……”清玥低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然而不等她说话。
卫长泱抬起头，凑上前来，便在她唇畔上落下一吻。
他的亲吻炽烈真挚，充满眷念与柔情。
清玥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半分。
卫长泱察觉到她后退的微动作，立即朝她靠近半分。
他伸出双手，一只手将她圈揽在怀中，另一只手覆在她后脑上，让她无处躲藏。
清玥双手抵在他温热且硬朗的胸膛上，指尖轻颤。
卫长泱深陷这热烈的亲吻当中，久久无法自拔。
直到宣泄光心中压抑许久的情谊。
他才肯将她松开。
清玥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失去了反应一般。
“长泱哥哥，你……”
卫长泱眼底露出一丝愧疚，转瞬即逝，他低下头道：“对不起清玥，原谅我的冒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从第一次见到你，对你的独立特行产生兴趣，到后面与你的每一次接触，我不能否认我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慢慢地喜欢上了你，纵然我与你身份有别，我依然不可救药地喜欢着你。”
“你跟我走吧，别回皇宫了，好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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