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有件事……”
“你直接说吧！老朋友该不会经济上又紧张起来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说，顾总，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程玮迫切想要在顾萧这里获得答案。
“一次？”
“对，就一次。这次我一定能成功。”
程玮知晓如今顾萧在菱瑞的地位，在同行业中，与顾萧对着干是根本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自己还会闹得一身骚。
“可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了。”顾萧并不理会程玮的请求，而是作出与以往态度全然不同的姿态。
“钱我会及时还给您的。”程玮的气焰低矮了几分，不住地捶着掌心。
“不用说这种话，谈钱伤感情，程玮，咱们是好哥们，难道那一点儿小小的忙都帮不了我吗？”顾萧虽然不计较钱的问题，却在言语上步步紧逼。
“您再给我十天的时间，如果这十天内，我还没有给您答复。那么钱和损失我如数赔偿。”
程玮瞧了瞧顾萧的表情，又比划了一番：“不，是十倍赔偿。”
“好！我喜欢你这种爽快人。程玮，我没有看错你。”顾萧嘴角忽然露出笑容，惨白的脸色露出渗人的表情，伸手用力捏上程玮的肩头。
程玮虽然吃痛，却不敢作声，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做自己并不愿意的事情。
“回去吧！”顾萧也没有再挽留程玮，脸色变得毫不客气。
程玮退出门，小丁很快从外头走进。
“顾总，程玮这小子可靠吗？”
“你发方才也在外头瞧见了他，你觉得呢？”
“我认为那家伙就想占便宜，现在发现便宜占不到，还惹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棋局正如此，程玮不过是一颗废掉的棋子，随时可以打出去。”
顾萧将棋盘搁置在一边，用力按住一颗白子抛入棋子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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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经理，收到一了柯水公司的合作邀请函，您过目。”
“这种事情，想来也能做。我听说菱瑞新上任的董事长一切都安排得妥当。全然不用我们担心对方的实力。”
“钱经理，合作出资这么大的事情，您看……要不要和上头商量一下？”
“不用！”钱俊业甩出自己的想法。
“我是怕。”
“一来，对方如果真的有诈，那我们大可以让一个人顶替一下。在OPTN公司里找这些人，难道还不容易？”
“您说得对，可去哪里找呢？”
“设计部不有人么？”
‘钟子非？’
“佟硕晖更合适，钟子非这个人虽然交际能力强，心眼却多得很，怕他去，只会将事情搞砸。”
“可是佟硕晖现在是钟总眼里的红人，在说也在董事会帮忙。他……”
“你是担心他未必肯答应去对吧！”
“是。”
“我倒有一个办法：这样，你先去菱瑞公司亲自去一趟，给对方交一个底。这边我来向钟总说明，佟硕晖他会主动去的，到那个时候，假设菱瑞真的有诈，我们牺牲掉的无非也是OPTN的员工。总体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再者，菱瑞那边的主，也并非是什么善茬，咱们混迹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深浅和险恶么？”钱俊业对自己的计划像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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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OPTN公司那边的人回复我们说，材料要先试用几次，包括我们设计的那些项目。才能决定是否要进行合作”
“仅仅只是试用？”
“对。”
顾萧走到窗台前，顿了顿，继续道：“小丁，对手并非这么好对付的。他们也在提防着我们。”
“提防着？”
“正常情况来看，其结果只有两种，第一直接和我们签订供货协议。第二就是派人直接过来签订协议。而对方只是采用我们的样本试用。所以，既然是对方想考验我们，那么在样本上，也并不能放松，让他们百分百信任。”
“是，顾总，这点您交给我。”
“等一等。”顾萧叫住小丁。
“您还有什么事吗？”
“最近急需叫人盯紧赵裕。明白我的意思？”
小丁笑得意味深长：“明白，顾总，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OPTN是吧！我还真拿定你了。”顾萧都到一株盆栽前，轻轻掐下一株盆栽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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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总，这是对方合作公司发来的合作邀请函。”钱俊业递上一份文件。
“钱经理，设计部的工作一直是你安排。这些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不用每件事都向我汇报。”
钱俊业见机会来了，继续笑道：“钟总，佟硕晖在业务和能力上出类拔萃，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一见。这次机会不错，我想……”
“你想调任他去柯水？”钟鸣点点头，若有所思：“我也听说原本就是柯水市人。那边情况想来他也应该熟悉。”
钟鸣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同意了钱俊业的要求。
“谢谢钟总。”
钟鸣笑道：“这件事你不用谢我，董事会最近事情少。硕晖也就是从你们设计部出身的，按理来说你也算得上他半个师傅。我想这点面子他应该会给你。”
钟鸣虽然不直接说，同样也在设局。钱俊业，佟硕晖，他都认为可以用得上。只不过让他们之间相互利用，才能让公司更好地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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