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羞涩，扯了扯身上的衣袍，想尽量挡住身体上的变化。
虽然以前时不时出糗，但这是第一次在方若棠的目光下，变化如此巨大。
方若棠目光下移，并不惊讶顾南程的本钱足，但她对他身体的敏感程度觉得很好玩。
她不过多盯了两眼，小南程便颤了颤，似在和她打招呼一样，她当下一呆，抬眼看向顾南程。
顾南程完全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方若棠，似想解释，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太急色了。
顾南程在心里唾骂自己没出息。
可身体完全背叛了他，在方若棠的注视下，他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喘息渐渐粗重，嗓子又干又涩。
“要我吧！现在，好不好？”
顾南程温热的大手拉住方若棠的小手，将她的手塞到自己的衣服下，犹觉不够，有些粗鲁地扯开，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方若棠灼灼的目光，从顾南程红艳的脸上移到他的胸口，就见原本白皙的肌肤，寸寸染红。
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不断加大。
“唔……”
顾南程有点娇又有点媚的声音，因着她的手指轻轻滑动，而从嘴角溢出，莫名有有些性感。
“小若若……”
顾南程一双眼睛都憋红了，期盼地看着方若棠。
方若棠心里颤了颤，有些情动。
在顾南程有些失神的眼神中，褪下了两人间的屏障，白净温暖的身子贴上他的。
“哈啊……”顾南程颤了颤。
方若棠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顾南程脑袋空白一片，瘫软在地。
等回过神来，他羞窘地红了脸，立刻抬起身抱住方若棠，急切地解释：“小若若，你听我解释，我平时不这样……”
方若棠其实是有点懵的。
她甚至都没有开始，这让刚要享受美食的她，不上不下。
第一体会到这种事情，也不全部都是美好的。
偶尔，也会有些难受。
就好比说现在。
“小若若，我可以解释的，真的！再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好不好？”顾南程声音轻轻，如猫儿似的。
方若棠一下就原谅了他。
“没关系，我懂的！正常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们都是这样的？”
顾南程松了口气，高悬的心放下了。
方若棠的目光在他庆幸的脸颊上转了转，轻笑说：“不，他们天赋异禀，只有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顾南程初听没有反应过来，再回味了一次才明白了意思，本来就窘迫的脸，红得更加不正常了。
“小若若！”
顾南程声音里似藏了什么药一样，勾人得紧，他仰着脸，追着她的唇而来。
方若棠也笑着迎了上去。
两人腻腻歪歪的一番纠结，顾南程找准时机，想要证明自身。
方若棠闭上眼，嘴角扬着明媚又好看的笑容，很是宠溺地由着他闹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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