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芷换好衣服，一出门就看到了夜苍。
“师尊，你一直在外面等我啊？”
泠芷看到夜苍，水眸瞬间亮起。
她脚步轻快地跑到夜苍身前，转圈给他看自己的衣服。
裙摆到腰际坠满的桃花瞬间像绽开一般。
配上少女玲珑的身姿和娇美的脸庞，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师尊，好看吗？”
泠芷仰着脑袋，眼里期待地看着夜苍。
这么美的一幕，夜苍却是一脸冷肃。
他视线只是随意在泠芷裙摆上瞥了一眼，而后目光冷淡的转到泠芷的脸上。
“磨蹭。”
皱了皱眉，夜苍就背着手准备御风赶路。
泠芷连忙跟上他，不死心地在他身后问。
“师尊，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不好看。”
夜苍冷淡无情地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夜苍就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人不正常的沉默。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就发现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少女此时像受了打击一般垂头沉默。
他只不过是觉得她太吵闹，想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倒没想到，这小丫头心思这般敏感。
放在平时，夜苍也不会在意她这些小情绪。
但此时不知为何，夜苍竟有些不忍心。
抿了抿唇，夜苍回过头去，声音微不可察地柔了一分。
“仔细看了看，倒是也有几分好看。”
“真的吗？！”
刚才还沉默的泠芷立刻抬头，亲昵地晃着夜苍的手。
夜苍都能感觉到她视线里的灼热的光。
“嗯。”
兴许是第一次夸人，夜苍也有些不自在。
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冷着脸再也没有说话。
倒是泠芷恢复了活力，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师尊送的衣服泠芷也很喜欢，以后都穿给师尊看好不好？”
“不对，泠芷只穿师尊送的衣服！”
夜苍觉得这话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看着因为一句勉强的夸赞就灵动活泼起来的少女，夜苍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就这么在意他的看法吗？
夜苍目光在身旁的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瞬。
而后垂了垂眸。
罢了，不过是个刚长大的小丫头。
他既是她的师尊，理应慢慢教养她。
罢了，这种小事，犯不着和小丫头计较。
只要少给他惹麻烦，顺着她倒也不是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