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亲我一下。”乔聿北啧了一声，“你今天都使唤我几次了，要点奖励过分？”
月歌乐了，抱着他连亲了好几口，“我再多预支几个，帮我再揉会儿肩。”
乔聿北心里美滋滋，嘴上一脸嫌弃，“你是使唤我使唤上瘾了是吧？”
嘴上这么说，手倒是诚实的落在了月歌的肩上，帮她摁了起来。
月歌靠在他怀里，手里翻着剧本，突然问，“这几天好多公司来跟你约广告，价格给的也可以，想接吗？”
“你说能接就接啊。”
乔聿北完全无所谓。
“那你想不想火？”
“不想。”
这个回答斩钉截铁，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月歌虽然早就猜到，还是想知道原因，“为什么？”
乔聿北蹙起眉，“被记者堵着追，我还怎么跟你出去开房？”
月歌嘴角一抽，“你可闭嘴吧！”
又过了一会儿，月歌扭头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回乔宇？”
“你也想让我回去？”
“不是……”月歌斟酌了一下语气，才道，“乔宇作为国内知名企业，并不是浪得虚名，他的企业文化，跟团队管理，都是一流的，我觉得那是一个能学习很多东西的地方，你还年轻，多学点东西，总是没有坏处的，就算你将来……”
月歌话没说完，就被乔聿北打断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说。”
他抿着唇，虽然没有说太多话，可是表情却已经透露出了一些不耐。
月歌噤了声，从他怀里坐起身，收拾起桌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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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乔聿北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在办公室响起。
“你也觉得我不如乔锦年？离开了乔宇，我什么都不是是吗？”
月歌动作一顿，抬眸看着他，“乔锦年确实优秀。”
乔聿北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想发火，甚至觉得委屈，自卑与自尊强烈的在心里交缠，委屈又难受。
可下一秒，就听见沈月歌轻声道，“可跟我谈恋爱的是你，我喜欢的也是你。”
乔聿北的心就像是在过山车上走了一圈，一会儿难受，一会儿高兴，“那你还让我回乔宇？”
“小北……”月歌叹了口气，“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我不会后悔，”乔聿北不以为意，“还有，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再叫小北！”
乔聿北太年轻，他无法理解沈月歌的担忧，自然也不会想到将来自己也会有无能为力的一天。
月歌没再说话。
他不懂，说什么都没用，说多了反而还会招人烦。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跟乔聿北在一起之后，她就总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就好像每一天都是偷来的一样，过得小心翼翼，偏偏在这种小心翼翼中，自己又弥足深陷。
“这是什么？”
乔聿北突然拿起茶几上一个狗狗模样的水晶摆件，扭头问沈月歌。
月歌回过神，“小志跟他女朋友送的，说是感谢我的。”
乔聿北拿在手心里把玩了一阵，漫不经心道，“你床头也有很多这样的小玩意儿，摸都不让摸，谁送的？”
月歌眼神一下温柔起来，“一个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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