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念也不由于，再次开口：“由法则楼，剑楼，道楼，我们三楼分别保管一部分。”
“每次你需要的时候，我们就会给你。”
张凡本就深皱的眉头，再次凝固了不少。
对他而言，这绝对是一个比第一个办法还要不合适的办法。
首先是灵脉他随时都可能需要，不能每一次需要的时候，都得去找他们三楼要吧？
更何况剑楼在小世界，他眼下，可还没有打算前往小世界。
其次是灵脉对于武道尊者的吸引力太大了，谁能保证剑楼，道楼他们到时候不会因为灵脉的事情翻脸不认？
到时候可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随身携带这灵脉，一米也好，三五米也罢，甚至百米也行，可这与千米灵脉全都在他身上，有什么区别吗？
顶多就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不会导致灵脉全部丢失罢了。
“第三个办法呢？”
只是简单的思考之后，张凡就再次追问道。
“还记得业镜法明吗？”
妙念这一次抬起了头，他看向张凡问道。
“自然记得。”
张凡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只是不解：“这和业镜法明有什么关系？”
“业镜法明乃是法则楼的绝学，不仅可以杀人于无形，同时还是一片巨大的混沌空间。”
“可以贮存这一条千米灵脉。”
妙念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一下，张凡惊了。
业镜法明，还有这作用？
“不对啊！业镜法明不是一个虚构的世界吗？而且，里面也是有人的，怎么可以……”
张凡下意识的反问道，然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恍然之色。
他沉吟道：“业镜法明之中的一切，都是虚构出来的。”
“修行业镜法明，确实可以开拓一个空间，但是，空间里面要装填什么，那便是施展业镜法明的人，自己决定的。”
“对吗？”
张凡眯着眼，声音也突然冷漠了几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被妙念欺骗了？
当初他在业镜法明之中看到的那一切，都可能是假的，是妙念构建出来的世界。
“没错！”
妙念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但是他的目光依旧是十分坦然的面对着张凡。
“所以！你骗了我？”
张凡很直接问道。
“没有！”
妙念摇了摇头，道：“禁锢你的业镜法明，非我的业镜法明，而是张前辈的。”
“什，什么？”
张凡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
“张前辈给六大隐世家族留下了不少的东西，这一缕残识所开拓的业镜法明，就是张前辈留下的。”
“当初我也是受钟离爷爷的命令，带着张前辈的业镜法明来找你的。”
妙念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撒谎和开玩笑的意思。
看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张凡，妙念继续说道：“钟离爷爷十分笃定，你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所以，他才敢让我用张前辈留下的残识来考核你。”
“事实也证明，钟离爷爷的坚持，没有错！”
听到这话的张凡，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
甚至觉得，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前进的道路，就已经不是自己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了，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在走。